莲花停下找笔,不死心的问:“那人没个固定待着的地儿么?例如镖局什么的?是镖师么?”
林月娟心头一震,呼吸漏了一拍:“没,没有。”
她心头砰砰乱跳起来,以为莲花想起了什么,面色一瞬间变得煞白,幸好小吉子还挡着,没露了端倪。
梳妆台前莲花的又颓然下来,将手中的笔放下,蔫蔫巴巴地坐下。
好不容易得的线索,又没了,唉……
小吉子感受到了林月娟的异样,他依旧挡着莲花的视线,走到梳妆台前,将视线挡得死死的,安慰道:“主子,都有口信带回了,您高堂和兄长都好好的,您就放心吧,他们不日定会来寻您。”
莲花撑着脑袋,闷闷不乐:“不日是几时嘛,怎这些年都不来寻?”
“这……”这问题小吉子回答不了,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坐在厅里头的林月娟知道人还没想起来,大大舒了一口气,身子出了一身冷汗,浑身都要虚脱了,老腰的毛病都要复发了。
幸好幸好没想起来啊,否则她就真是作孽了。
她擦了擦汗,看向屋里头,见莲花十分不开心,想了想道:“小花啊,后头许是我跟你族叔搬了家,你爹娘他们兴许来找过了,没找着呢?”
“嗯?”莲花转头望过去。
小吉子看了林月娟一眼,确定神态正常了,让开身子。
林月娟咽了口唾沫,又振作起来:“那个,族婶算算日子,以你爹娘的本事,这些年过去了,想来银子挣得也差不多了,你身孕几个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