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平愣了愣,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薛府外骂人。
他问道:“都骂的什么?”
薛府管家面有难色,吞吞吐吐起来。
薛平不耐烦了,一瞪眼,斥了几句,薛府管家总算不敢再犹豫,只得说了。
待说完,薛平气得当场破口大骂。
此时的他只以为那群武将是心血来潮,却不知道,这不过是刚刚开始罢了……
这几日,京中大事一件接一件,此起彼伏,让人眼花缭乱。
而有一处,与这些喧闹相比,截然不同。
京中某一个猪圈下,无人知道下头藏了一间密室。
上面养猪,下面挖了一个密室,猪粪的臭味渗入沉闷的密室,臭烘烘的。
上头的猪翻个身,下头都能听见,但密室里的声却传不出去。
密室不大,方三丈,一眼望到头,摆设极为简陋,一把破旧的凳子,一张简陋的桌子,上头点了一盏昏暗的油灯,外头的光丝毫透不进来,分不清白日还是黑夜,安静地落针可闻。
桌子旁不远,有张木板床,上头隐隐约约躺了个人。
此人面色苍白,其中一侧肩膀上用布缠了一圈,像是受了伤,身上盖了张漏出破棉絮的被子,里头的棉絮抽出不少用了。
这个人,正是逃出的郭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