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学子顿时卡壳,支吾半天:“这,这是我道听途说的,当不得真。”

待说完,又咬牙切齿道:“不过他再敢如此欺辱我,有他好受的!”

别以为他没人,他只是不想告诉家里而已。

伍学子捅了捅他,郑学子醒过神来,连忙不好意思地收敛了怒容,一群人对着莲沐苏作揖,道见笑了,大庭广众如此这般有辱斯文,实在是气不过。

莲沐苏含笑道狂犬吠日,日虽无惧,却多有烦忧,可以理解。

众人听得眼睛发亮,连连点头,郑姓学子得到认同,更是激动不已。

不料莲沐苏话锋一转,道子曰‘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即衰,戒之在得’,意气之争于事无补,非君子所为,诸兄皆是夯实学业的年纪,读书方能正道,万万不可逃学院的课了。

昨日京中各大书院还未休沐,故而他们的确是逃了课出来的,善学广场那日也是……

众人听得面红耳赤,纷纷拱手说受教了,有人道他们今后不逃了,不过难道就由着田矬子诋毁郑学子吗?

莲沐苏神秘一笑,道也有法子,让郑学子过来,附耳说了几句,听得郑学子眼界大开,双眼发亮,惊呼道:“连兄,这样也行?”

他人有些傲气,却并不傻,不过几句话就转过了弯,听明白了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