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黄神医比起一个手势,眼神紧紧盯着睡梦中的人,见人彻底平静下来,才神色犹疑地撸着胡须思索什么。

眼球快速转动,伴随着冷汗的发出,脉象急促跳动,现下又开始变缓归于平静,完全是困于梦境太深的症状,人醒不过来,但梦里的反应会表象在现实之中。

只是:“这是梦到了什么?”才会这么大的反应,他百思不得其解。

黄神医也没想到几年前做游医时医治过的一个小姑娘,如今再次重逢成了宫里的娘娘,现下还身怀皇嗣,关系国之根本,这责任比之当年重大了许多啊。

这桩病症黄祖德前两天和黄神医提过,那时他听了就觉得有些熟悉,却没多想,只细细研究思索。

这样的病症由心发出,难治得很,他前阵子没多久才治了一个有心病的,现下又遇到一个,这个还更胜一筹,心病成了劫成了魔。

他本在赏花灯的,唉。

说来话长,今夜黄神医难得有闲情雅致,和自家夫人出来享一享这天下太平带来的繁荣景致,去赏花灯,赏到半途,一队高头大马在人潮外围停下下马,惊了一众百姓,没多久这队人马匆匆行来,见到他后当即掏出一封信给他。

是黄祖德写给他的信,宫里的娘娘病提前发了。

他一惊,立即和自家夫人告罪,让那队人马派人送他夫人回去,顺便取他药箱来,就匆匆进了宫。

等见到了床上的人,他一眼就认出了,正是七年前那心苦成魔的可怜小姑娘,真是无巧不成书,当年的许久后,他还特意去了原来的地方去寻过人,想看看人如何了,最后没见到,那一家人早在两年前搬家了。

此时黄神医皱着眉起身,没纠结在人究竟做的什么梦上,总之人被心魔困住了,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