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直面太子,这群只是嘴皮子厉害,实际上连鸡都没杀过的人,也只能瑟瑟发抖,然后毕恭毕敬的行礼。
憋屈可不止一点点。
当然,也有胆子大的狂士,不甘屈服淫威,不卑不亢,眼里含着倔强的怒火还有谴责。
但也仅限于此,真上前对着太子教训,那得先做好必死的准备。
显然,都是惜命的。
太子的脚步停在五楼,本该没一个门口都挂上牌子的五楼,此刻居然出现了一间没有牌子的。
看看挂牌的地方,不是新拆的,那就是一直没挂,而太子已经从容的推门进去。
茶室装潢素净雅致,除却茶桌和椅子之外,最醒目的还是那加长了的桌案,文房四宝皆为上品。
这里最大的目的就是方便文人邀好久聚会,品诗论词。
面向回字中间那一边的门可以打开,站在栏杆处居高临下,地下的情形尽收眼底。
太子来了之后去那边转了一圈就回来坐着,不喝茶水,不说话,合着眸子小憩。
太子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他这姿态,更像是专门来等什么。
秦婳若有所思,她是不关心太子要搞什么事情,但今日她跟太子一路,她不想被牵连。
尚青书坐在一侧悠然的喝着茶,便是这种时候,他脸上那一丝客气温和的淡笑也不曾消失。
真很想问,一直这么笑不累吗?
察觉到秦婳的注视,尚青书端起茶杯微微颔首,示意秦婳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