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太子殿下还得寸进尺,一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强势的把人桎梏在怀中,不忿的叹息:“要孤怎样提醒,你才能有身为人妻的自觉。”
倏而想到什么,声音透着危险暧昧:“孤欠你一个洞房花烛,也该补上了。”
五雷轰顶,差点儿没被劈傻。
“……”难以置信,合着半天就想了这些。
抗拒的想挣开他的怀抱,但他那双手臂力量却不小,除非下死手,不然还真拿他没办法。
突然就后悔,那天怎么就没敢甩他一耳光呢?
秦婳是不会自恋的觉得太子对自己有多少感情的,但男人的占有欲和领地意识她还是明白的。
当然,还有本能欲望的驱使。
说白一点,他把她当所有物,不允许她跟别人有关系,还……馋她身子!
一把扣住在腰上滑动的手,秦婳狠狠的瞪着他:下流!
太子可不承认自己下流,只是前不久发现太子妃这柔韧的腰握起来让人有些欲罢不能而已。
倾身将下巴搁在她肩上,总觉得不够,索性直接把人往怀中抱紧,语调温柔得诡异:“孤不会伤害你,不必这般戒备。”
秦婳:呵呵,是不伤害,是馋身子。
她真是服了这位太子殿下了,那么多女子想入这太子府,如温时惜那般,多柔软多娇嫩啊。
他是怎么眼瞎避开所有美好,最终看上她的?
别人不知道,她自己还能不知道?
身上大大小小伤痕无数,后背的伤疤至今消不去,这身子就跟破布逢起来的娃娃似的。
她倒是不觉得自卑丢人,只是恶劣的想,她要不要脸皮厚点,脱个衣服给太子看,等他亲眼看到了,估计就不是这个态度了,避之不及、后悔不迭。
在她忍受不了终于要动手之际,太子主动放开了手:“给你看样东西。”
放在旁边的三个箱子打开,金灿灿的,全是金子。
秦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