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子心情就不美妙了,看到人的一瞬间,身上的气息骤然冷下来,周身都显示着对霍栎的不待见。
秦婳也是无语了,太子爷可真不挑,什么醋都能吃,那霍栎就是她弟弟,有什么可醋的?BōDèKαиg.ЙeT
指望太子爷好好说话暂时是不能了,秦婳指指旁边惊蛰他们的位置:“阿栎,坐下吃点东西,有话等下再说。”
霍栎对秦婳自然是言听计从,当即就走过去坐下了。
不出意外,旁边的太子爷受不了,当即起身离开,脸色那叫一个臭。
惊蛰和惊霜连忙跟去,结果却被骂了回来。
霍栎担忧的看向秦婳,他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秦婳给他一个安心的笑,不紧不慢的把碗里的饭菜吃了,起身朝太子的方向走去。
秦婳可不是眼巴巴的赶去哄太子,那人动不动就发脾气,她要是哄得太殷勤了,以后指不定被他怎么欺负呢。
而且眼下人在气头上,她直接上去不是刚好撞枪口上吗?
秦婳围着驿馆转了一圈,玉筝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她沐浴一番,洗去一身疲乏才回屋。
太子早就回来,坐在桌案后看着卷宗,一副认真专注的样子。
要不是屋内的气息森冷得让头皮发麻,都看不出他是在生气。
秦婳撇了一眼,没有立刻过去,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脖子,直接走去了床边。
车上颠簸一日,身体疲累不已,但睡也是没那么容易睡着的,索性拿了旁边的书过来翻看。
这本书是南边的风物志,讲述南方地区一些比较奇特的风土人情,比如鲜花为食、唱歌定情,以水为媒。
秦婳听说过一些,但没书上这么详细,本来只想随便看看,没想到竟然看入迷了。
等到看完整本意犹未尽的抬头之时,才发现时间过去了许久,而太子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