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婳在上官家读书之时,外祖父给她取了字,望舒,意为月亮之意。
除了上官家有关的人,旁人都不会这么喊她,她也从不告诉别人。
以前她很喜欢这个字,但从上官家人嘴里喊出来,她只觉得无比的膈应。
因为三年前她就是这般亲昵的喊着她,背地里却跟梁家老夫人一起把她的画像送入了宫门。
秦婳站起身:“殿下,妾身带梁夫人换个地方说话。”
说完话目光扫过跟在上官韵身旁的梁家长子梁浩,这人是前夫人所生,身为继长子对上官韵这个后娘倒是很敬重。
“梁夫人一人来就是,无关人等出去吧。”
上官韵是她生母,道德压在头顶,她躲不过,但梁家人就跟她毫无干系了,把人赶出去也没人能指摘。
上官韵愧疚的看想梁浩,梁浩倒是很懂事,对她摇了摇头,宽慰的笑了笑,然后告退离开。
秦婳嗤笑,要不是上官韵的年纪对不上,怕是让人以为这梁浩才是她亲生的吧?
两人一路往后院走,明明是母女,一路上却一句话都没说。
上官韵追逐着秦婳背影欲言又止,主要是秦婳太冷漠了,愣是让她无从开口。
终于,两人停在一处风雨亭中,秦婳让侍候的人都退了下去。
一脸冷漠无从演示:“有话就说吧,是梁家又有什么算计,还是上官家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