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张继佩服的是,他功夫着实了得。有日追捕嫌犯,对方武艺高强,张继不能一招制敌反倒差点被敌所制,好在裴远愈将射向张继的冷箭用刀挡开,最后又把嫌犯亲自抓获。这时,张继才恍然大悟,终究是武将之后。
至此,张继对裴远愈佩服得五体投地,忠心耿耿。
“属下请裴少卿指教!”
“钱致远,事情可曾办妥了?”
一名带刀侍卫从门外进入:“禀少卿,卑职已经办妥了。人如今在大理寺看守着。”
“将人亲自看好了,没有我的允准,谁也不能与他们见面。走吧,大理寺正,与本官一同会会元丰。”
二人一路来到诏狱。诏狱内满是刺鼻难闻的气味,裴远愈毫不在意,只是心中盘算,崔逢月对气味敏感,一会儿得沐浴之后再见她,不然她要一脸嫌弃。
刑房之内,拉肢架上的元丰被关押已经将近两月,加上这些日子受了刑,衣冠不整,胡子拉碴,身上汗污血渍污臭不堪。
他听得动静,吃力缓缓睁开双眼,看清来人之后,眼皮又无精打采地耷了下去,嗤笑一声:“原来大名鼎鼎的裴少卿也只是会使刑讯逼供的手段而已!”随即,一口唾沫啐到了地上。
恼怒的张继要上前教训元丰,被裴远愈挥手制止。
裴远愈端站着,一言不发地盯着元丰,狱卒恭敬地将圈椅端了上来,他不急不躁地坐下缓缓开口:“元相,别急,入了诏狱,又不想张口,吃点苦头实属应当,这怕是谁也躲不过的。”
元丰哼了一声:“大理寺以贪腐让本官下了诏狱,可这些天过去了,裴少卿起获赃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