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月,你为什么?”他的眼中闪动着不解和难过,只对着崔逢月。
崔逢月无言以对,满口满心都是苦涩。
良久咬了咬嘴唇:“远愈哥……裴内侍,我……我……今日出嫁,你好生珍重。”
“跟我走!”
“我不能走!”
他目光幽冷地逼视着崔逢月,冰冷的笑意像墨滴入水中慢慢在眼中散开。
“崔逢月,往日的山盟海誓,如今都成了笑话么!我怎么不知道你原来如此水性杨花!”那句“不能走”已经让裴远愈失去了理智,留在眼中的,只有癫狂。
崔逢月一双眼蓄满了泪,怒视着他。骤然靠近,咬唇用尽全力挥手一掌掴去,清脆的掌声,不偏不倚地打在了他的右脸上,她震得手掌发麻,心也隐隐作痛。
“水性杨花的绝不是我崔逢月!”
她不敢再留,转身离去。回象辂的那么长,每走一步似乎都踩在了刀上。
杀人攻心,她崔逢月学会了。
良久,裴远愈扬鞭催马,绝尘而去。
就这样,在裴远愈成为全京城笑话下,崔逢月被送入了舒王府成了舒王妃。在满京的皇亲、权贵、公卿、权臣的注目下,与舒王交拜行礼,送入洞房,等待舒王宴客完毕,行同牢合卺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