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少……少府监,王妃娘娘怕是要……不……不成了。”抚琴有些犹豫。
话音刚落,车帘骤然被裴远愈掀开,一脸焦急:“到底怎样……”话没有说完,对上了崔逢月如同小狐狸般狡黠的笑意,立刻明白了她的伎俩。
“裴少府监不是没空管我的闲事么,怎么还跟着来了?”
裴远愈一脸正色说道:“抚琴,我与你家娘子有话要说。”
“你到底有什么话要与本王的王妃私下说?孤男寡女的,也不怕毁了王妃的清誉。”一匹马在崔逢月的车舆前停住,一支箭也射中了幸存的杀手,他倒地而亡。
裴远愈转过身去,嗤笑了一声:“青天白日,众目睽睽,裴某一内侍,如何毁了她的清誉?倒是王爷,自个儿的王妃屡屡遇险,如此焦急了结杀手的性命,难道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
舒王冷笑道:“本王的家事自会管好,你少管闲事。”
裴远愈道:“舒王妃遇险,天雄军在京中被杀,舒王觉得这是闲事?”
“那自有京兆府,还轮不到你一少府监指指点点,回府!”
舒王这句话提醒了崔逢月,如今裴远愈势弱,有些事情还不能和他说清楚,徒增他的烦恼。
马匹、车舆绝尘而去。
回府的裴远愈站在金玉楼伙计跟前,看着他送来一漆盘的平安扣,足足盯了两炷香的时间,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