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逢月看他并没有动怒,反倒语气更为柔和。果真,少府监对食所说不错。
起初拿到这些物件之时,崔逢月就担忧万一裴远愈疑心她不满他内侍身份,伤了他的自尊,可是大大不妙。
少府监对食神秘地笑笑,隔着紧闭的门板道:“贵人安心,您家家主若是瞧着贵人给他这些,定是欣喜,因为他知晓您一心一意与他过日子,不会背着他去养面首。”
这感情好,她就是担心裴远愈心中因为身份有了疙瘩。
“少府监对食给我寻来的,她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我是谁,你安心。”
其他的便罢了,银托子和相思套,都知晓他一阉人,还送这玩意,这是怎么想的!少府监对食真是个人材,明日非得好好敲打敲打少府监不可。
“那逢月知道如何用么?”
她哪里知道!娇俏地看着他,咬咬唇小声道:“少府监对食说,若是你能亲自教导,更得心应手。”
看着她一脸期盼,娇声阵阵,他不想忍了,当下便有了主意。
他呼吸急促,低笑道:“好,我现在就教导逢月。”
玉盆盛着温水,裴远愈将广东膀置于其中,崔逢月稀奇地一直盯着,裴远愈压根不看向玉盆,时不时在她雪白滑腻的颈项间印下蜻蜓点水般的细吻。
两炷香的时间,那物件在水中发起如笋,上丰下俭,鳞甲栉比,静脉连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