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得裴远愈沉声吩咐:“手怎么冷成了这样!将狐毛大氅披给娘娘披上。”
这是秋狝时候裴远愈猎得的狐狸毛所制成,暖和极了。
弄棋红着脸帮着弄好,静静退下。
裴远愈背着她往前走,伺候的奴婢远离十丈跟着。
“逢月今日怎么了?竟然不忌讳在外头与我亲近。”
我倒是要问问你,宫女相看得如何?怕是早就醉在万花丛中了吧!”
裴远愈笑笑,原来如此,笑意暖暖道:“太后娘娘这么快便得到消息了?”
崔逢月故意用了些力气咬住他的耳垂,有些恨恨道:“昨夜你孟浪,哪里顾得了我的死活!穿上朝服就翻脸不认人转身就会美人去了。青天白日的,还将把紫宸殿关上!你等着我今晚和你算账!”
裴远愈的手在她的腚上暧昧地拍了拍:“哪里有美人,人都没有见到就被我送往骊山行宫了。我怎么闻到了这么大的醋味!”
崔逢月伸手使劲掐了掐他的后颈窝,这对裴远愈来说,如同饶痒痒一般。崔逢月干脆利落道:“是醋了,我这光明正大地说。不向某些人,还弄来个什么抓奸细的由头!别以为背着我就好了,你蹲下,我要骑大马!”
裴远愈宠溺地笑笑:“嗯,骑大马容易,只是逢月说晚上要与我算账,这帐逢月准备怎么算!”
“哼,榨干你!看你还有没有精力应付别的莺莺燕燕!”
裴远愈突然停住脚步,身形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