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愈哥哥怎么知道我生意之事的?”
他若想,这大魏哪里有他不能知道之事。
裴远愈笑笑道:“逢月如今怕是京中首富了,日后可要让为夫有软饭可吃的。”
“哟呵,裴大元帅,你裴家柜坊遍布天下,日进斗金的,这是和哀家哭穷?”
捏了捏的脸蛋,裴远愈道:“所以,裴家生意你也在打点,又要掌管后宫,既有地藏奴、观音奴和馨儿,你再生儿育女,你我二人的闲暇时光岂不是少之又少?”
这两年,崔逢月看出他是怕自己生育在往鬼门关走一趟。
“嗯,今后我也不急了,顺其自然,若是能怀上,就是老天爷给的福气,定能叫我平安无事的。”
裴远愈执起她的手,用力捏了捏,算是允准。
不料崔逢月表情有些痛苦。
急忙松开手:“是我捏疼你了么?”
得了自由的手捂住嘴,哇哇吐了起来。
入夜,承香殿一片欢天喜地,伺候的奴婢内侍都得了丰厚的赏钱——崔逢月有孕一月有余。
“逢月,老天垂怜,咱再有孩子,此胎过后,无论男女,都不要再生了,可好?”
崔逢月在他怀里,用纤纤玉手抚摸过他刀锋的面庞:“嗯,远愈哥哥安心,就这一胎,日后咱们平平安安和和美美地一块。”
自打崔逢月怀胎,裴远愈就开始如素,日日用一个时辰抄写平安经,加之担忧,人清减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