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远愈四点回到家,抱着崔逢月径直进了卧房,再也没有出来。这时候,谁敢去打扰。
射击场带回来的袖箍现在套在不着寸缕的裴远愈两个胳臂上。他将崔逢月抱在腰际,春情正盛。
在射击场,崔逢月就想看到他的胳膊被袖箍勒得青筋暴起,肌肉硬如磐石的样子,胳膊肌肉的线条勃发出勾人心魄的力量感。她如愿以偿。
裴远愈也意识到为什么刚才崔逢月撒娇求饶般对他说:“抱着我做好不好。”情人间耳语的情趣,他哪里能够拒绝。
射击时,袖箍固定了衬衣,而现在,限制了他的随心所欲。抱着她的双臂开始发力,没有弹性皮革的袖箍不会扩大,反而因为肌肉膨大而缩紧,每次他力量的输出,都要力图突破袖箍的限制,这样的绷紧感让他心悸无比。
裹着火的眼神看着崔逢月,喑哑说道:“你说,你是不是小坏蛋。”
崔逢月笑意盈盈:“我坏,我俗。”
再过十五分钟,她就笑不出来了。
地毯上洇湿一片,仍旧有水滴滴滴答答地往下掉,她如同早春刚暴出青芽的嫩叶被风吹雨打般,双手下意识地搂着裴远愈的胳膊,悬在空中的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缩。她已经在火树银花的巅峰神志不清,任由裴远愈为所欲为。
裴远愈的胳膊已经被袖箍勒出了明显一圈高低差,被袖箍圈住的地方血液流通受阻,周围却是青筋暴起。但他早就不受此禁锢,更加肆意妄为。
“逢月,喜欢吗?”
他的问话拉回了她的意识:“我,好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而这样的话刺激了裴远愈,激烈不断持续加深,旖旎的春情不仅充斥着整个房间,大有蔓延到门外的趋势。
崔逢月已经两次意识不清,独留人间清醒的裴远愈。其实,他的后腰也已经绷紧到了极点,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发力,他的低吼伴随着极为清脆的一声“啪”,崔逢月再度意识不清。等她缓过神来,才发现,袖箍竟然断了,如此强有力的肌肉爆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