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托斯可没有重复一遍的心情,眼睛一闭又要睡过去。
林霄:“……”
林霄吓出了一脑门的汗,两只手托着猫腋下、把巴巴托斯的上半身都抬了起来:“什么叫吃掉了?!哪种意义上的吃掉了??”
巴巴托斯别提多烦林霄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劲儿了,圆溜溜的猫眼瞪着林霄,不耐烦地开了口:“那个人类两天前的夜晚带着凶器进入了刚才那个人类的房间,我把他吃掉了。”
林霄:“?!”
她理解了一下巴巴托斯话里的两个“那个人类”分别指代谁,下巴差点掉下来。
周四那天,姚学博确实说过他房间里莫名其妙多出来一把匕首,门还是开着的……但两个在太平环境里长大、除了法制节目就没咋听说过凶案的少年人,谁也没往杀人未遂方面想。
林霄默默把被她硬从床上拉起来的猫放回去,还贴心地往巴巴托斯脑袋后面扯了扯毛巾。
被吵醒的巴巴托斯哪还睡得下,嫌弃地一爪子拍开林霄的手:“我饿了。”
林霄又赶紧把自己碗里的面分了少许出来,舀了肉沫臊子拌上。
巴巴托斯跳到桌子上吃小碗里的面,林霄端着大碗坐在旁边看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