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宁渊逗着云曜给自己谋利益,露出半边脖颈: “曜大人,咬脖子吗?”
云曜丁点不客气,嗷呜一口咬下去。
颈侧确实更柔软,云曜磨着磨着,闻着宁渊身上好闻的香味,下意识伸出舌尖。
宁渊一怔,身子倏然僵住,连忙推开云曜。
云曜: “?”
宁渊不太自在地道: “脖子没手指磨牙舒服。”
云曜没多想,俯身继续抱着宁渊的手啃。
掌心落在云曜后脑上,轻轻地揉了揉,这次可算彻底打消宁渊在云曜成年前的再为自己谋利益的想法了。
这根本不是谋利益,是考验他。
三个月后。
云曜的小尖牙终于完全冒了出来,每天都要用水镜自我欣赏好一会儿。
原以为就此结束,没想到几日后,云曜拉着宁渊,哼哼唧唧地让人给他挠背: “痒。”
“痒?”
“嗯。”云曜略微烦躁: “昨日便隐隐发痒,今日更不舒服。”
“整个背都痒吗?”
宁渊轻轻地挠着。
发现云曜只集中在肩胛骨两侧,一个猜测浮上心头: “曜大人可否解开衣服,让我看看?”
“好啊。”
雪白外衫滑下,直直坠到腰间,毫无防备地露出凝脂般的体肤。宁渊呼吸不由一变,手往前放好银发,目光当即锁定白瓷肌肤上自两边蝴蝶骨内侧蔓延而下,凭空出现的两条血线。
“恭喜曜大人。”
“什么?”正痒得心烦的云曜听见宁渊来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