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伤口看似简单,要把越秋河上半身触目惊心的伤痕完全包扎好,洛夜白他没有经验,他只能努力尝试去包扎,眼前越渐变得朦胧,最后一黑,他也晕倒在他身边。
独角蹦跳上榻,用分岔的角顶蹭了蹭洛夜白,愤愤道:“不听老人言,你以为你用命救他,他就不杀你了?洛夜白你怎么比我还单纯了?”
红雨的泥潭坠入便无法挣扎,越秋河浑身染上鲜血淋漓,不断深陷,一夜之间他出师未捷身先死,如同秋叶零落成泥,什么风光无限都瞬间碾压至脚底,谁都可以朝他吐着唾液、践踏,直至将他湮灭。
四周一片漆黑寂静,一阵狂风刮来,耳畔响起无数人谩骂诋毁,他怎么也寻不见道无竟的身影,何夕良心碎的眼神看着他,泪水淌满脸颊,“秋河,你为什么要杀圣尊?”
越秋河极力辩解:“我没有!”
司徒潇冷酷无情的喝骂:“越秋河,你已走上绝路,就认命吧!”
“去死吧!”
“凌迟最好,如此罪恶之人就应该一刀一刀割下去。”
“对!凌迟!凌迟!”
诛心的话越秋河再也听不下去,绝望的抱头痛哭,他苦诉道:“我没有!我没有杀圣尊!”
全身的痛苦让他渐渐失去意识,无止境的沉沦于黑暗当中,突然落到一个温暖的怀抱,有一股淡淡的香气,让他心神渐渐舒适宁静下来,这种香味他从未闻过,不似任何檀香,也非胭脂花香,嗅到这股香气,就如同冰凉的身体被暖流拥抱,情不自禁朝它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