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影颀长,不染一尘的白袍带着飘逸,渐渐远去,消失!
眼眸沉陷这种美如梦境的画面,越秋河缓慢试着起身,他艰难地抬起他左手,慌忙凑近看到中指上带着的红骨指环还在,他才舒了一口气,在刑狱司也是别人没把这红骨指环放在眼里,算逃过一劫。
淡淡的葱肉香味远远飘来,洛夜白准备了一些吃的带进来,放下就准备离开。
身体明显虚弱,越秋河撑着套上一件白色里衣,下了床榻低沉道:“元圣十七年二月的最后那夜,你苏醒在长生台,我一剑刺中你,你不仅没死,还杀了我道哥哥,让我背负罪名,就算你想改邪归正舍命救我,可是,他回不来了。”
一双白皙赤脚在木板上缓步移动,越秋河说得言之凿凿,趁其不备,出其不意一步跨出,将洛夜白瞬间抵压在竹壁角落。
他手中红骨指环化成雪白匕首,锋利的刀刃架在洛夜白长而白皙的脖颈上,平日里越秋河本人便可美人自赏,当仰视到洛夜白一副冰冷却讨人喜欢的模样,他呼吸依然忍不住一滞。
岂料洛夜白身形高挑,比越秋河高出半个脑袋,他垂眸看着这个比自己矮半分的野男子,被阴影笼罩的越秋河含着水波潋滟的桃花眼,此刻尽数是恨意碾压的野兽,洛夜白语气玩味道:“你捅我就因为你的道哥哥?”
别人用眼魅惑人,他越秋河却用眼眸燃烧着愤恨的火焰,仿佛想用那双魅惑人的双眸将洛夜白活活燃尽,他冷声道:“只可惜你没死!”
就在俩人言语间,洛夜白抬手捏住他握匕首的手肘,顺着他匕首向□□斜,一刹那间,位置颠倒,匕首已经握在洛夜白手中,越秋河身体有伤灵力虚空,轻易被他反压在竹壁上,握匕首的手肘被他捏得生疼,想从另一侧逃出他的挟持。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