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秋河头脑产生意想,每一根神经紧绷如弦,背对洛夜白,仿佛只有如此,所有的尴尬、羞耻、难堪就能通通隐藏起来。
该死的桃花蛹!
去他娘的桃花蛹!
他额间青筋暴起,汗珠如线掉落,体内血液躁热仿佛熊熊火焰燃烧,他疯狂想要泻掉这种狂欲,偏生此刻连新娘装都不能脱掉。
越秋河眼眸泛红,泪水溢在脸颊,汗水渐渐浸湿了里衣,干涩的喉间他佯装呵呵而笑,他沉喝道:“你若碰我一下试试!死神!我一定会杀了你!”
隔壁鹣鲽情深琴瑟和鸣,疯狂的震动混杂,那荡人心魄的绵长哼声,接撞不息,他衣袍下攥成拳的指节咔咔作响,令越秋河拳头生硬的接连砸在桃花床榻上,他喘息间沙哑道:“还有你!我一定会揪出你,一个也不放过!”
仿佛眼前有一盘你最想吃的天鹅肉,天鹅却告诉你,你吃我,我就吃你肚子,诱惑蹭蹭无限上升,洛夜白血液高涨直冲脑门。
此刻似乎仇恨尽泄。
洛夜白佯装道:“你这个样子,反倒让我失了兴趣,罢了。”
其实是你这副模样,圣人见了也会动起来,根本没法控制生理上的自然反应,若不是为了什么真情泪,心头血,还有你猖狂的份!
洛夜白明明说的那么自然的推辞,越秋河却仿佛听到他磁性的嗓音带着诱惑说道:秋河,你转过来,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