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隔壁客官被惊得霍然起身,诧异、惊愕的目光各异,涌向事发之地,越秋河身体直接将隔栏砸碎,人都被埋在了断裂的隔栏下,徐程见状慌忙起身,走进越秋河看他伤势严重,竟有些难过。
“潇宗主,你这是做什么?他被你打成如此,不可能是、是他,你就饶了他吧。”
听徐程唤潇宗主,围上来看热闹的人大部分戛然止步,引得其他人都不敢上前围观。
楼下店老板和店小二听到响声,齐刷刷赶上二楼,见到是贵客,自己店被砸烂也是想怒不敢言,憋着一口气。徐程与店小二挪开隔栏,将气若游丝的越秋河掏出来,地面上留下一滩鲜艳的血。
徐程连忙吩咐店老板,“命人快去医馆寻医师来。”
店老板连忙点头,转身厉声吩咐自家小二。
谁知,越秋河勉力撑起身,晃了晃身体,“咳咳不必,我没、那么严重,咳咳、小伤而已。”
徐程想扶住他,越秋河挤朝他出一丝笑意,“谢谢,我自己来。”
各种复杂的眼神望着他,从容不迫擦着嘴边的血,捂着内伤拖着沉重的步伐,那身体若柳扶风,令人看得惊心,唯恐下一刻就倒下去。
他缓步走到桌旁,去拿了那定银子,越秋河声音喑哑道:“银子就不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