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他!一定不是!
心急下忍不住咳嗽起来,步履最为沉重, 也不知道如何跟上村民到达围观的人群, 只想尽快看到死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都已经在人群身后, 只要再挤上一挤,以他的个子完全看得见地上躺着的是谁, 耳边就听到有人扯着嗓子门说。
“哎呀做贼该打!活该被打死!”
“也不能这么说,谁偷东西还喝酒了?你看他全身都是伤,说不清是被逼绝路,谁好好的想做贼啊!”
“这也不是做贼的理由, 眼珠都是蓝色, 如此奇怪八成是落难的妖精。”
“诶,青天白日你别说来吓唬大伙, 等医官检查才知全貌。”
围观群众你一言我一语, 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但看的都是稀奇,说着不负责任的言论。眼看越秋河走进又泄气退缩往回走, 没走几步, 他鼓足勇气, 扒开人堆朝里挤。
“没长眼!挤谁了......”
一名衙役正专心审视死者, 经人一撞, 转首怒骂。
越秋河一袭白色里衣,顶着双含笑带媚的桃花眼,打边一靠便对上衙役怒目而视。
衙役年纪不轻,眼神尤为尖锐,对视一怔,上下打量越秋河,习以为常的朝他抬了抬下巴,“来认尸啊还是投案?”
衙役这双利眼怕是一般妖物都不敢直视,越秋河一笑而过,顺势看向地上躺着的尸体,一个衣衫褴褛的汉子,虽肮脏邋遢身上却无血迹,靠近后难闻的酒臭扑鼻 ,论外形显然不是洛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