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接过药碗,“这药、是给我的?”
蓉姑虽然丑陋,此刻看越秋河的眼神却温和慈善,她抿着又大又厚的嘴唇, 笑得自然古怪, 却是她自认为最温柔的笑容。
她拉着越秋河的手腕边走边说,“外面风大, 儿子你别受凉了。”
篱笆院已经围上人群, 都想看接下来的稀奇事。
靠在木门上的女子, 衣着华丽双手环抱,睨着旁边偷窥的几人, 不屑说道:“有什么好看,看了无数次了,不就是蓉姑把捡回来的男子当儿子,最后一个个被吓得偷跑, 蓉姑最后落得一场空欢喜, 又是哭又是闹。”
“可是,你们不好奇蓉姑捡回的儿子一次比一次好看?疯人还能慧眼识珠?我看说不定这一次真是她儿子, 哪次你看蓉姑提刀拼命的?”发话的姑娘身形微胖, 面容姣好,言语直接。
“她的疯病说发作就发作, 谁说的清,那么丑行为又古怪, 怎么可能生出那般俊俏好看的儿子, 你看他那副眉眼, 那唇色, 就不是凡间之物。”说话的女子羞答答的, 说完脸颊红到了耳根,一副春心荡漾。
瘦弱的女子双手扶门,在门缝隙张望,神情激动,说话声柔软如云:“能与他说说话一日三餐都不用愁,说蓉姑可怜,我看她倒是福气好。”
姑娘蹦跳起来,就想瞧一眼里面的人能与她有个对视,哪怕不经意也行。
“醉翁之意不在酒,要不你们都去做蓉姑好了,这样的男人嫁了能当饭吃?能当银子花?整日忧心他会不会被更强的女人拐跑了吧!哼,谁稀罕啊!”靠木门的女子满眼轻视,睥睨花吃的姑娘们,嘟嘴扬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