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蓉姑,她好像生气了,辛夷君。”洛夜白言语间又主动贴上越秋河,言行不一就想生事。
只见一个身影忽闪,蓉姑刹那间站到俩人跟前,她拉过越秋河,顺势给他号了脉,而后挡住洛夜白靠近,上下打量:“小子长得够快啊,既然如此,离我儿子远点,他只是喜欢你蓝银色的长发才救你。”
“蓉姑,你说什么了?”越秋河知道蓉姑的心意,插|到两人中央,左右安抚:“此地危险,不易讨论家事,蓉姑,你如何在此?”
“儿子,你的寒气都消了?是如何消的?”蓉姑难以置信,不答反而急迫追问。
被问到尴尬处,越秋河颔首吱唔,突然周围悉悉窣窣,密密麻麻的枯木滕枝,如同活物一般凶猛,缠绕着疾驰而来。
越秋河召出幽荧,瞬间周围白光照耀,越秋河挥剑斩去。
白色光芒在幽荧落下,瞬间摧毁四面八方涌动而来的枯枝。三人顺势以背相抵,就听地面一声巨大的震颤,紧跟着身体摇晃,相互扶持,勉强而立。
灰暗的地面杵着一根紫红色的凤凰拐杖,地面骤然龟裂,碎石飞溅,在山道他们见过此杖。
“这种压制过来的波动,令人难以还击!好强!”越秋河抬臂抵挡。
“我们被他压制了。”洛夜白又生出一种熟悉感,但又模糊不清。
“越秋河你出来!你已无路可逃,出来受死吧!”声音浑厚,实力不在越秋河之下。
“又是他们,儿子,让为娘替你收拾他们。”蓉姑欲行踏去,越秋河一把拽住蓉姑衣袖,认真看着她,温声解释:“蓉姑,你可能不知道,自从长生台一战,我一直都在逃避,如今我的寒毒已解,就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