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越秋河话没问完,后颈一沉,眼前事物模糊缩小,黑暗笼罩随即失去知觉。
紫袍人目睹洛夜白敲晕了越秋河,将他放置一旁,飘在眼前的袍裾刹那间变化成黑纱袍,下面露出黑色皮靴,缓缓几步靠近。
无形中的压迫感,逼得紫袍人喘息为艰,他强烈感受到黑暗来临!
垂在紫袍人眼前的蓝银色发梢,渐渐往上蔓延变黑。斗篷帽被接开,袍帽垫在洛夜白手指上,捏起他的下颌,疼痛中紫袍人被迫注视眼前人。
“你........你想怎么样?”紫袍人喉间涩滞,发出本声。
“居然是个病秧子,本事倒不小,你一句缺默契,使得我竭尽全力与他珠联璧合,”洛夜白一手轻松将他提起,煞有风度的双手为他整理翻乱的衣襟,最后手指嫌恶地在他袍帽上擦拭两下。
冷情说出:“委实辛苦!”
“你不是与他.......”在洛夜白反常动作里,紫袍男子眼眸露出疑惑恐惧。
“他不识大体,我与你好好玩玩。”洛夜白的冷笑如同冰窟地狱发出,紫袍人刹那间瑟瑟发抖,伪装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
蓉姑的篱笆院里,架着柴火,上面吊挂着漆黑的圆锅,“滋滋”地冒着热气,白烟弥漫在周围,朦胧中黑白分明。
洛夜白蓝银色长发飘逸,深蓝与银白相间的玄衣,令他在石案上抚琴都如同出尘的王子。
琴音悠悠扬扬,穿越进窗棂,沉睡在被窝里的越秋河,又遭春梦恶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