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有回强行拉回意识, 司徒潇顿了片刻, 才发现有回手中的麒麟腰佩,星目陡然闪烁一丝光亮, 急切问:“人呢?来了有多久?”
看到司徒潇流露一丝惊喜,有回歉意道:“为了不打扰你,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 我让他在外面后着了。”
“........夜半三更的外面风大, 快去把人叫进来。”司徒潇面色冷厉, 才发现手中紧握住的湿帕。
“是宗主!”
“哎!算了我自己去。”司徒潇刚走两步, 指尖又攥着湿帕,“还是你去。”
“愣着干嘛,快去啊!”
有回第一次见司徒潇言行反常,着实被愣神了,在他厉声中飞快前行。
司徒潇看着有回领进一个戴着白纱笼罩的斗笠人,想上前又止步,无声的朝有回挥手。
只剩下他两,越秋河暗自叫好,他抬手撩开白纱,司徒潇就已经大马金刀坐在院中石凳上,半丈距离都能瞧见他的面色冷峻,疏离避嫌。
为了救小天他厚着脸皮颔首:“潇宗主,深夜造访多有得罪,确实性命攸关,望潇宗主海涵。”
司徒潇睨了一眼越秋河,眼神仿佛在说:还活着了。
“辛夷君也有求人之时,如此客套,反倒不像你。”司徒潇无意抬眸瞄一眼越秋河,冷厉的星目陡然一拧,语气不善问:“你该不会求我救死神吧?”
见他寒眸清冷高傲,越秋河连忙摆手狡猾示弱:“不不,是太湖徐程,情况紧急,我无法寻到医宗,潇宗主神通广大因此特请你相助。”
越秋河句句礼貌溢美之词,被司徒潇意会出来,总是那么别扭,如何都像在挖苦他。
“是夺你幽荧剑的太湖家主徐程?”司徒潇蓦地扬眉,怀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