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秋河也诚恳回复:“不用, 你给指个地, 我自行便是。”
精卫道:“如果辛夷君只审问司徒潇, 他在最里边靠右的牢房里, 如果您还想审问他二叔司徒贤, 则在相反的入口最里层靠左边牢狱里。”
不过是当着天下轰轰烈烈认个错,如何就牵连了器宗两位当家的?司徒贤一个弱不禁风的文人干起了弑杀任务?有如此的城府他不光明正大夺取圣尊之位,干嘛事后弑杀新任圣尊?
不合逻辑!
夕良是新任圣尊。若不是他,除了怀渊,司徒潇,天下就没有第二个人可以胜任。
“对了,新任圣尊是何宗主,如何没有大庆?”越秋河思忖后又反回步伐,问精卫。
这倒是琉璃剑宗上下弟子都想不通之事,均未得知结果,终是猜测弑杀者一日未除一日不得提及此时。
也正因此,司徒潇落到越秋河曾经的命途,由过之而无不及,只待近日定罪伏法,受凌迟之刑!
精卫的含糊令越秋河也猜测到几分,他径直走近邢狱司牢房。
牢狱里的阴暗潮湿,还有呛鼻的腥嗅味,这一切遥远又贴近,越秋河似乎伸手即可触及昨日的伤痛,他不敢也不想,他箭步流星极速来到最里面靠右的牢房里。
“打开!”越秋河气息加重,下令牢房左右的守卫。
两人吓得一阵哆嗦,连忙在腰间掏钥匙开锁,有个胆肥的不忘用颤抖音色恭维:“辛辛夷君您您辛苦了。”
在铁牢外,越秋河便注视着被悬绑的司徒潇,满身血迹,凌乱不堪,他偏头闭目,好似晕过去,越秋河心中一寒,眼前潦草狼狈的司徒潇已负腰间镶满实力冷傲不羁的潇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