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之事,越秋河回眸便撞见夕良痛心失望的眼神,太深了,就如同上次他即将被处于刑罚,又爱莫能助,倘若不是被司徒潇紧握住,他肯定留下了。
“夕良!对不起!”
豆大的雨珠夹杂着越秋河大声的道歉,啪嗒啪嗒击打落地,地面石阶很快被蒙上一层灰暗的颜色。
何夕良抬手抚摸着脸颊被滴上的雨珠,他愣了片刻,问一丈开外出现的洛夜白。
“追吗?”
越秋河能走出白云间,自然是洛夜白故意而为,他深感如今的何夕良已非真正的良仁君,否则不会轻易让他独揽琉璃剑宗,这其中,怕是早已被花无谢掌控。
顺水推舟,再好不过。花无谢城府至深,他的行事为人,洛夜白怎会忘记,要让花无谢如实交代真相,就得先喂饱他,一盘交代真相的暗局从徐氏墓底便在洛夜白的筹划中开始上演。
他冷漠的目睹越秋河一路。
此刻,纵使太多情绪都被他掩盖,他与何夕良,一个天衣无缝,一个滴水不漏,只听雨落声,不闻人语音。
心神又纠结在麒麟腰佩、结为道侣棒打鸳鸯中,洛夜白脑袋嗡嗡作响,须臾,他冷峻道:“追!”
白色飞马上,四人都被大雨淋湿,越秋河摁住胸口,万蚁噬心,他努力压制不让自己沉浸在难过当中,就听司徒贤率先发话。
“这飞马是怀渊座骑,如何被这无名小辈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