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何夕良垂眸,又无可奈何的表情,知他定早有知晓,司徒潇思索片刻,对洛夜白郑重道:“目前大量人口失踪,我们怀疑那日花无谢并未死,或者说死的并不是真正的花无谢,何况他也亲口说过,元圣年间,无生无死,所谓的死也是消散而已,那是否花无谢并未消散了?”
“如果这个推理成立,那他又会做什么?你与越秋河最是了解他,凤凰花究竟意味着什么?”何夕良也开口问道。
“我们对战皆是刀剑利刃,未见他使用过什么凤凰花,”洛夜白扶着冬青树苗,“越禅说不定知道。”
“事已至此,期望依天剑救秋河为时太晚,那我们就冒险一试。”何夕良来之前,前后来回琢磨,既然道无竟选择的是越秋河与洛夜白来对付花无谢,自是有他的道理。
“如何救?”司徒潇与徐程异口同声问道。
“这大半年,本尊一直在琉璃剑宗的书阁里查阅典籍,最近终是不负所望,将封印魔剑的符篆画出,只是一人之力甚是微薄,相信有你们,定能可行。”何夕良望着洛夜白与司徒潇,踌躇满志。
洛夜白似乎早有预料,一点也不诧异。
司徒潇心道:难怪提出进入剑冢,他毫不犹豫爽快应下。
“那还等什么?快点行动啊!我们家小河在里面定受了不少苦。”徐程说着就感觉不远处危险的眼神扫射过来,再抬眸撞上他的蓝眸,如利刃尖锐。
“他不是你们家的小河,他是我洛夜白的人!”洛夜白说得轻缓,却有一种无法抵挡的压迫气场,让人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