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他们没事,只是暂时被迷了神志,就是...”天狗在他们身上嗅了嗅,“有股淡淡的香味,我好像....”他想说好像在哪儿闻过,可话锋一转,眼神也渐渐空洞起来,“我好像回到老家阴山了,我....”
啪!陶缇往他脑袋上呼了一巴掌:“你现在在干活儿。”
天狗立马清醒过来,跃下沙发,惊道好险:“香气有迷神作用,差点也着了道儿了,我马上在客厅搜刮一圈,看看它藏在哪儿啊。”
陶缇忽然面色一沉:“不需要你去找,它来了!”
抬头看去。
天花板上是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在吊灯上方正有一团圆滚滚的东西无声无息盯着他们。
它没有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虽然有,却没有上嘴唇和下嘴唇,只是一个开合的口子。之所以判断是嘴,是因为里面露出了锋利的牙齿。
“哇靠!”天狗一声惊叹,“我以为它的‘手’已经够奇特了,原来脑袋更怪,丑到我了丑到我了!”
脑袋晃动了两下,嘴巴张得更大,嘶吼一声纵起便朝陶缇扑去
陶缇愠怒:“说你丑的又不是我。”
天狗跃上陶缇肩膀,借力一蹬,同样直直地朝无脸脑袋袭去,他爪子锋利,一爪子上去绝对能撕开对方的皮肉将脑袋划拉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可是爪子挥了个空,对方一个偏移躲开了天狗攻击滚落到地面。
它一落地,四面八方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沙发底、茶几下、电视柜下、墙上的壁画后、钢琴内纷纷爬出了许多手,之前被捆扎的组合型肉团已经分散开来,骨折也在短短时间内作了恢复,包括新出现的一对手,一共六只。
“疯了吧,哪儿来这么多手?”
“甚至还长齐全了,”陶缇补充,先前的手有的有肢干,有的没肢干,现在都是一般长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