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妖怪用这种方式吃人,还把小孩儿都吊起来,什么烂俗的品味,”齐镇啧啧两声,话里很嫌弃,高级点的大妖谁还吃人,味道不好骨头还多。

“他们应该不是被抓来的。”

说话时,陶缇已经走进了房间,认真盯着最近的一个卵看,里面的婴儿和人无异,可他们的脐带连接的是卵膜,这层卵膜又是从藤蔓上长出来的。

“他们不是被塞进去的?”

“嗯,”陶缇道,“就是卵生。”

“这么一看和刚才的怪物还挺像,”齐镇他对这些不感兴趣,懒得去研究,朝窗户边示意了下,“看看那个是什么。”

陶缇也注意到森*晚*整*理了,窗户是他们刚进来时的推拉窗户,正开着,先前在阵法中,入窗即入阵,可以说在房间内也不在房间内,破坏了一处阵角才看到眼前的东西,粗细不一的诸多藤蔓缠绕包裹着某样物体,从形状看应该是大浴缸。

他踩着地上的空隙走向浴缸,齐镇紧随其后。

浴缸里躺了一个男人,同样被卵膜包裹,但他是成年人的体型,长方形的大浴缸正好足够他躺下,他的卵膜上缠的更多的是细小的藤蔓,密密麻麻分布在浴缸周围,沿着地板连接在房内其他的粗壮藤蔓上,倒像人体中的毛细血管。

“跟IUC里插了管子似的,丑不拉几,”齐镇歪着头看,“这些东西又是卵生,搞不好他就是母体。”

“男人能作为母体?”陶缇不解。

“谁知道呢,人都不一定是,光看外表哪能知道是雌是雄,万一是个阴阳体,可以自产自销。”

陶缇听着他越说越不像话,但也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