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生意人的脑子转速不是一般的快。
天狗又想低头,眼不见为净爱咋咋地, 结果耳边一声响,那一巴掌拍在柜台上震得手里账本都翻了页,眼珠子骨碌碌转动正想变点戏法把这将死之人吓晕得了。
只听齐镇又打起商量来:“这样, 只要你告诉我你老板在哪儿, 我给你两万, 当作消息费。”
天狗不屑,又翻了一页账本,两万块他努努力在老大牙缝里抠一抠就成。
“不知道!”
“三万!”
“你就是开价三十万我也不知道!”
“三十万。”
天狗挠挠头, 立马换了一副笑脸:“齐总,我家老板吧每年都要出去一趟, 这是惯例,至于去哪儿我是真的不知道,他从来不告诉我,什么时候回看情况,短则十天半个月,长则小半年也是有的。”
“等他小半年我岂不是已经死得透心凉了?”齐镇前倾欺近柜台,一字一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那谁让你有病呢,”天狗含糊不清地嘀咕。
当铺里安静下来。
在齐镇上门时,卡在躺椅里的帝江关闭掉了怀里的随身听,只为装死,此时安静到落针可闻,形成了双方僵持状态。
好半晌,齐镇再次开口,斜眼看着小胖子:“有危险吗?”
这问得没头没脑也没指名道姓,但天狗心领神会,难道除了问老大还会问他这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吗,举手发誓:“没!绝对没有,每次老板都是平平安安全须全尾的回来。”
“知道了,”齐镇拿出带来的盒子,“上次他要的东西。”
说完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