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我哥工作压力大出现幻觉不是没可能,可是我也看见了,”陈薇力证老哥说的是事实。
陶缇面色沉了沉。
这种情况如果对方还活着,大概率是中了邪,但只是听陈宙描述还不能判断情况,得看到了人再说。
“一般公司里都有装监控,过道、办公格子间,你们调过监控了吗?”
“调了,在办公室没找到人立马就调了监控,可是监控坏了,”想起监控里的一片雪花陈宙额角隐隐冒汗,昨晚做梦就梦见了雪花屏幕里钻出赵姐的脸,惊醒后仍然魂不附体。
再大大咧咧的糙老爷们也禁不住这么吓啊。
“因为公司里找不到她人,我就壮着胆子给她打了电话,提醒说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从昨晚报警到现在也没到24小时没法立案,反正我怀疑她已经....”
后面的话不说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陈薇询问:“小师父,这生意你能接吗?”
“接,”陶缇不挑单,“不过我不擅长看面相。”
除非是像当镯子的男人一样气运被风水格局严重影响,才能从整体的精气神和面相上感受到对方气相极衰而对旁人产生的冲撞。
“没关系没关系,不看面相帮我去公司走一趟也成,我可以先转账1万,但是这样的事小师父一般都怎么收费,全款多少?”陈宙工资不低,不过像张炀一样直接掏十万还是有些肉疼的,咧嘴嘿嘿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