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是我的血,”陶缇说。
“我给你报仇,”就算不是陶缇的血,也应该受了不少欺负。
瘫倒在地上的鬼车颤了颤,在谭城为祸前他就知道睚眦也住这儿,在睚眦婚后不久他还去过新江北路的别墅,了解到与饕餮结婚是分房睡,彼此身份没有道明,这也是他放心作恶的原因之一,想着他们不会联手妨碍他。
可惜事与愿违。
而之所以先找陶缇谈判就是睚眦比饕餮还不好惹,当下奋力抬头吐掉嘴里的泥巴指着陶缇,想拿陶缇真实身份的事来拖延时间:“他没受伤,他其实是....”
“我不喜欢要死的人还屁话这么多,”齐镇已经抡起了拳头。
话题戛然而止。
睚眦想刀一个妖怪的时候说什么都没用。
最后一个鸟头到底是如何惨样陶缇不知道,因为那一拳头直接把脑袋摁进了泥土里。
紧随而来的天狗、齐泗和为了找哥哥小俊也大胆跟来的小凤,都只看到齐镇对着一个土坑不停地击打,像极了用杵臼搡年糕。
“猫哥哥,他在干什么呀?”
他们没有靠太近,小凤还不太清楚状况,拉了拉天狗的衣服问。
天狗赶忙捂住她眼睛:“小姑娘还是不看的好,还有,我不叫猫哥哥,我是天狗。”
“狗哥哥?”
天狗牙疼:“听着怎么这么像骂人呢?”
小凤嘻嘻笑。
齐泗则快步走了过去,瞄了眼土洞,立马别开眼,劝道:“二哥,别打了别打了,这妖怪已经死了,咽气儿了,没了,走了。”他用了好几个代表完结的词试图把齐镇的理智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