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没法住人了。
“哇~~老大,你这是得罪谁了啊,多大的仇多大的怨要把你房间弄成这样?”
天狗抱着帝江张大嘴巴,但一想这里是谁的家,谁有胆子在齐大总裁的家里放肆,那罪魁祸首自然是.....
齐镇走了过来,左手撑住门框,右手端着刚从厨房里倒的水,看了眼房间,朝武尤吼去:“谁干的!哪个狗东西溜进来干的好事?在我房子里撒野被我逮到一定抽他筋扒他皮。”
一句话把武尤和天狗都捎带上了。
天狗嘀咕:“骂人能不能别带上狗字,狗怎么你了...”
端夜宵出来的武尤面无表情,放下汤锅,举起自己的掌心拔掉虎口扎着的一根木刺,说:“一个疯子叫人干的。”
齐镇拿眼神把武尤从头到脚剐了一遍。
“什么疯子?”天狗问。
他没看明白情况,齐镇这么一吼,武尤再这么一说,他还真信了,如果不是齐镇本人那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齐镇接过话:“别管是谁干的,我家里没装监控查也查不明白,”说着低头喝了口水,喉结咕噜滚了两下,抬头时对上了陶缇目光,心里莫名一虚,要不是结婚第一天他放过狠话,说要是敢进他房间就把人弄死,他不至于唱这么一出。
陶缇看着他装。
看到房间一团乱时就想到是齐镇让武尤干的,再联想到先前鬼祟发信息,更加确定,就是不明白原因。
这个白痴,又想干嘛。
他冷冷道:“几个意思?”
齐镇又喝了一大口水润了润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