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牛趁着开门冲进来。
天狗气哼哼:“你骗我?”
夔牛挠挠头:“齐老六说了,谈恋爱也要兵不厌诈。”
“谁和你谈恋爱,我没承认过,”天狗踹了他两脚。
夔牛站着不动受了,反正小天狗昨晚还和他约会来着,甚至吃了他买的巧克力,就是口不对心。
“今天天气热,没想喊你出去,就是来看看你,”夔牛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我原来的公寓卖了,换了套大的,这是外面铁门的钥匙,里面密码锁是你生日。”
天狗把钥匙揣兜里:“我都不记得自己生日,你知道?”
“上个月一起吃蛋糕定的那天,不是说好了吗。”
“哦。”想起来了。
夔牛摸摸他脑袋。
天狗想把他手打掉,想想吃人的嘴软,还收了钥匙,瘪瘪嘴,算了,摸一下脑袋也不是不可以:“你今天这么闲吗?还不走?”
“能不闲吗,这两年又没什么大案子,专是些鸡毛蒜皮的事儿,还事事让齐老六抢了先,他就是学他二....”
天狗猛地瞪大眼,跳起来要捂夔牛的嘴,但夔牛高,手心只在夔牛嘴巴上挨了下。
夔牛倒也住了嘴。
天狗朝某种躺椅看去。
以前老大在躺椅上休息是因为喜欢睡觉,是犯懒,现在一躺一整天,死气沉沉,过日子纯纯只为喘气,他和夔牛吵吵闹闹也不见老大掀一下眼皮。
夔牛又待了会儿,正打算走,齐泗与晏湖来了。
他们也成了当铺常客,有户外巡查的工作总要来当铺逛一逛,齐泗是不放心陶缇,二哥离开前叮嘱过,他人虽然走了,但二嫂永远是二嫂。
“哎.....”齐泗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