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严凉没再死缠烂打,低低地应了一声,脸上写满了失落。
秦慕不再多言,好整以暇地关注着大堂之上众人的反应。
而趁着衙役去取银两的当口,县令也从宾客的嘴里听说了整件事情的完整经过。
很快,一百两银子被取来了。
“说吧。”县令压抑住怒气,冷声要求秦慕说出印信下落。
“小黑,让那老鼠给我们带路,告诉它别耍花样。”秦慕似乎毫不在意县官的恶劣态度,十分配合。
黑猫用爪子拨弄了几下那老鼠,原本一动不动的老鼠倏地活了过来,瑟瑟发抖地往门外去,黑猫紧随其后。
秦慕带着严凉亦步亦趋地跟着,而县令忍耐再三,最终还是跟了上去,而酒楼中的那些宾客们自然不会错过看热闹的机会,自发追随,远远地坠在后头。
于是,大街上便出现了一副极有意思的场景。
一只老鼠在前头领路,身后跟着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黑猫,而后是一连串的人。
走了大约一盏茶,经过七弯八拐的小巷,来到一处废弃的宅院前。
那颤颤巍巍的老鼠忽然恢复了精神,呲溜一下钻进了废宅中,失去了踪影。
“跑了!那个贼东西跑了!”县令一个箭步上前,气急败坏道,“你说能找回本官的印信,现下怎么办?”
秦慕没理会这种无用的吼叫,淡然道:“看来是想负隅顽抗了,小黑,给它们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