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是个左撇子,我发誓用的都是左手。”蒋泽越从包里掏出一支绿色药剂。
陆黎心不在焉盯着手机:“所以你要是左眼跳,其实就是右眼跳的意思?”
“那倒也不,”蒋泽越非常随心主义,“毕竟我小学三年级之后就可以左右手都可以自由使用了。”
“……”
陆黎把目光从手机挪开,盯着蒋泽越已经打开的绿色药水:“我记得上次我就表示过,医疗部新开发的这种完全不顾病人感受一心只注重疗效的治疗药剂,用于严刑拷打效果会更好一点。”
“闫部长说了,以你的体质,受了伤后想要迅速康复的话,目前能用的只有这个。”
机舱内还有一位被迫加班的小可怜灵耀,他一脸黑气,手指打在键盘上敲打的速度跟打地鼠一样。
陆黎:“我就不能住在病床上慢慢疗伤?”
“医疗部最新公告,住院期间严禁使用电子设备,手机也不能看,闫部长觉得会影响病人身心健康。”
“那记得下次和闫部长说一下,精神分区多来几个,住完院之后就可以直接过渡到精神区了。”陆黎叹了口气,松开按着伤口的手,视死如归道,“来吧。”
灵耀翻了个白眼,对驾驶员喊了声:“别那么快降高度,别等会有人报警我们虐——”
陆黎的手机叮咚叫了一声。
期待了一晚上的对话框终于有了反应,陆黎当即呼吸都放轻了几分,点开鸭子猫猫头像一看,对面的祁知辰也发了张照片过来。
这是一张夜晚的星空,纯净深蓝色的背景下是点点星光,城市中难得出现如此美丽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