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声交织着哭嚎和嘶吼, 甚至还有幸灾乐祸的讥笑, 人们表现出来的和内心所想的, 那些表里不一的暗潮汹涌,使?得眼前的一切看上去宛如一场即将谢幕的闹剧。
刘家人愤怒至极,精心准备的长子生日宴会成了一场惨剧和闹剧。
这不单纯是死了个继承人那么简单, 大家族从来都不会少孩子,刘炎赫本身也不是优秀精英继承人,但如此猖狂的行为,简直是直接把他们刘家的脸面?放地上踩。
生日宴以惨剧收尾, 来访的宾客一半在?打起来的时?候就离开了, 还有一半在?结束后,也三三两两散去了。
关系好点的上前慰问几句, 不想攀谈的就悄悄离场。
后勤部来的那几个倒有意和刘家搭上话, 远远地能看到两三个人凑了上去,低声说?着什?么。
陆黎几乎是平静地看完了这一场单方面?的碾压, 心里对这位诡异的幽魂返祖者,以及那个神秘组织的警惕性又上升了几分。
他转身离开上了车,刚回到特异局,就在?大厅里碰到一脸沉重、仿佛明天就要进行一年?一度汇报特异局财务报表的钱延。
钱延还穿着宴会时?故意弄脏西服后换的那一套。
看到陆黎过来,他转身微微点了下头, 罕见?地叹了口气:“刘固没有用了。”
“确定失去返祖能力了?”陆黎围观了全场,自?然也听到了那道奇异飘渺声音的宣判, “有意思?,同类的返祖者, 居然可以做到这种程度。”
“嗯,”钱延看上去有点疲惫,“至于另一个幽魂返祖者,我利用异能搜寻了所有进出场的人,一无?所获。”
他轻声叹气,说?出了一个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猜测:“难道真?的会是像古籍记录中那样,完全无?法被看到身形的幽魂一样吗?”
“究竟要多高的血脉浓度,才能做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