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曾胜明显不会如他想的这么做。
“别叫我叔!你看看你做的都是什么缺德事,村里哪家不知道你家的臭德行,看看还有人跟你家来往吗?”
曾胜对刘根这个晚辈是真的失望至极了,同时也觉得挺对不起魏易的,这个年轻娃娃刚来村里没几个月,第一次种地还被偷了,属实让人羞愧。
曾三广拍了拍魏易的肩膀,示意自己去里面看看,魏易点了点头,不一会曾三广拿着刘根偷草莓的那个编织袋来到了他爹曾胜面前。
魏易当时抓刘根的时候光线昏暗没仔细看他采了多少,现在天也亮了,魏易看了一眼,看样子是打算从自己身上薅羊毛了。
曾胜将刘根拽了起来,指着那个宽大的编织袋沉着脸。
“你是没手没脚吗?懒得生虫了马上,还要脸吗?”
刘根好说歹说也是个男人,被曾胜在外人面前这么一通说教也开始上了火。
“叔,这地我家也种了这么多年,地里的东西怎么说也有我家的一份吧,不就是点破草莓吗?说的好像什么宝贝似的。”
刘根不屑地看了魏易一眼,朝着曾胜梗了梗脖子。
曾三广拉住了想要上手的曾胜,也不顾及什么,直接开口。
“你家种了别家的地没给人家钱,现在还反过来讹人家,这要是传出去你家就别想在瑛圩待了,你家这些年偷鸡摸狗的事也没少做,平时不说不代表不知道,看看这两年谁还理你家。”
曾三广也不留情,刘根是吃准了曾胜年纪大了,不能对他怎么样,但是健壮的曾三广往他面前一站,刘根还是犯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