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点头，眉头深蹙，沉默一会再是问：“相欢姑娘，我是妖吗？”

这问题问得奇怪，相欢也略带疑惑回答：“这不好说，除了妖气，你身上揣着的还有人之气息……你拿了妖精的妖灵？”

这男子既有人的气息，却又带着一颗妖灵，说是人不完全，可硬是要说妖，也不怎么贴切。

男子开口：“按时间来推算的话，眼下的我早就该被葬入黄土之中，可我却还是一副少年模样，似乎不老不死……”

男子的声音微微颤抖，明显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却又真实存在的事情。

相欢一挑眉，忽然来了兴致，问：“被困入菩提香之前你可遇上过什么人，可发生过什么怪事？”

男子的目光忽然深远，记忆回到很久很久之前，回到那个他永远都不会忘记的人身上，浅浅回答：“嗯，我的确遇上过一个与我不是同样存在的姑娘。”

那便是了，相欢能猜到他遇上的这姑娘必然是他体内妖灵的所持者。

看一眼身侧的风澜，想到是要跟他一起渡妖，相欢居然有些兴奋。

再将视线转到面前的男子面上，她开口：“告诉我吧，你的故事是什么？”

第20章 【民国】小雪（1）

赵阀少爷赵画生今日刚从国外留学而归，一时之间赵家上下都忙活开来，为了迎接这位已然出国学习了三年的有为少爷。

说起来在众世家都急于将自己子嗣介绍去军统从官的情形下，赵家这位少爷主动选择去国外留学，倒是一桩新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