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张参年为何要知道这件事情,没过几天秦瑶便得知了答案。
几日之后军阀抓获了一大批盗墓贼,算是给那些不把王法放在眼里的盗贼一点威慑。
而这些,都是托张参年的福。
张府内。
骨衣被挂在张参年屋内,秦瑶无聊开口:“我说,看你冷冷冰冰的,不过利用起人来倒是不赖啊。”
张参年读报纸,没搭理秦瑶的话。
秦瑶也不介意,自己接话下去:“不过这样也好……”
“要是你执意要把对母亲的歉意还给我,你怕是会被我一直利用。”
秦瑶那句话渐渐息下之后,张参年不冷不淡开口。
秦瑶一笑,“我都主动回到骨衣了,这么大的决心你看不见么?随便你怎么利用好了,我不是很介意。”
秦瑶说得风轻云淡,引得张参年微微侧首去看骨衣一眼。
她本来以为以张参年的性子应该是不会接话了,谁知过了十几分钟后,他又开口:“那就好。”
两人将话说得直白,倒也算是心无隔阂。
因张参年提供的信息,让军阀在盗墓贼面前大获全胜了一次,张参年的地位无疑在上升。一些本就嫉妒他才干的人如今更是愤愤不平,要说几个人聚在暗地想法子伤他都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从军阀回来,张枫跟在他身后打抱不平:“您就放任那些人在背后这么嚼舌头根?都是些不得志的小人而已,有什么资格说您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