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雾被吓得朝后退了好几步,被自己绊倒,摔了个屁股蹲。
“你!”郁雾咬合不准,说话间咬到舌头,冷风顺势就灌进嘴里,嘴唇干裂地粘在牙齿上,狼狈不堪。
“帮!我帮!”
这股子能伸能屈的劲儿倒是学了个尽。
老太太闻声又蹲下了,眼神还扫着郁雾,只要还有逃跑的迹象就能给逮回来。
郁雾撑着地站了起来,被那眼神盯得浑身阴森森的,下意识就去摸手腕。
空的,心脏猛地紧了一下。
转手去抓衣领,符咒还在。
在届里跟着谷垚待的那么一小段时间,对他的改变居然这么大。面对危险的下意识恒然是抓手腕上的红布条,而不是脖子上的符咒。
“你给的线索太少了”郁雾再害怕也谨记着谷垚教的说话要看着对方的守则,始终和老太太保持着对视,脖子都僵了。
过了一会儿郁雾才听到她说:“他说让我等他的”
郁雾注意到老太太身上穿的衣服,是一身军绿的中山装,材质偏厚,不像当代的服饰。扣子一直系到顶,紧巴巴的,头发是白的还能夹杂着几根残存的黑发,剪到下巴的老式短发。
从郁雾很小时候能看见她,就是这身打扮了。
“在什么地方等他?”郁雾决定问点有用的,尽快结束,赶回去上晚自习。
“这儿”她说。
“这儿?”郁雾环顾四周,“新四门大街?”
不对,新四门是南山前几年整修改的名。以前这里挨着西桥河,所以叫西桥门,是很老旧的巷子。
“他让你在西桥门等他?”郁雾又问。
老太太听到西桥门,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激动起来,扑腾半天还是没说出什么,颓然又蹲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