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魏闲又看了一眼斜趟在摇椅上的谷垚,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好像一会不见就往上蹿个儿,清清瘦瘦的,穿着道袍松垮垮。已经能预见少年以后的长肢长腿。
戴着圆片眼镜,百无聊赖的撑着削尖的脸。
怎么隐隐有种不大好的感觉......魏闲琢磨,可能是这小子平常闯祸太多,给他流出后遗症了。上个厕所的功夫能怎么样。顶多等会来城管,这小子跑的可快,也用不着他操心。
魏闲摇了摇头,安心离开了。
阳光太晃,照在身上哪哪都不舒服。来往的人,太吵。怎么能让这些人永远闭嘴......谷垚面上还淡定的样子,心里已经燥的要炸。
就是有人会专挑别人不爽的时候,来让你更不爽。
“你...你......你”
一声鹌鹑的声音贼似的传过来。
谷垚扯了一下嘴角,牙咬的咯噔响。
“你什么”冷岑岑的声音从谷垚的嘴里出来,压着火的。不是脾气真这么好,纯粹是懒得起来发火。
显然把人吓住了。
果然安静不少,谷垚以为那人识趣已经走了。
直到,照在自己身上烦得要死的光没了。紧皱的眉头稍微舒展些。
睁开眼,是有人替他挡住了日头。
头发很长,快长到下巴,瘦的快要隐在衣服里看不见。仅露出的皮肤白的发青,眼底乌黑,病态又脆弱。
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
“你、你...你好”声音胆怯,带着试探。
谷垚终于舍弃他的懒人椅子,站了起来,饶有兴致道:“啊,你好你好,想看看什么?”
说着又凑近一步,这家伙身上那股浓重的阴气,引的他很饿。
“防、防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