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双使劲的在供台低下又掏又拽,终于咯嘣一声,出来了。
林宇瞧着供台后面是一片空地,什么都没摆。光被前面的牌位挡住,进不来。只有手机的光亮勉强支撑看清。
陈木双拽出来的是一个手臂长宽的铁盒子,划在砖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有锁”林宇蹲在陈木双旁边说。
陈木双眼珠子转转,“可是已经锈住了,有钥匙也没用。直接砍吧”
“但是拿什么砍呢?”陈木双挠了挠头,两边看看,没找到什么趁手的。
林宇想起什么,朝前面大步迈去。又快步回来。
陈木双回头,见这哥们手拎的可不就是供台摆着的碑位。
“你!”陈木双一时不知道拒绝好还是赞同好。
啪!
林宇手快,照锁头就是一下。只是这牌位到底是木头,被潮气泡的朽了,只砸了一下就变形了。
“锁头也开了个口!”陈木双给林宇照灯,惊奇与这锁头不合格的做工。
林宇二话不说,举着牌位又是好几下。
吧嗒,锁头应声掉下。牌位终于不堪暴力,碎了好几瓣。
“你......唉...”陈木双看着地上的碎木头,“说不定是你祖宗,你这也太......罪过罪过,晚辈不懂事,前辈千万千万别生气”
林宇按了一下铁箱子没打开,闻言笑了,“瞎迷......”迷信两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他自己堵回去了。照以前,他虽然不是什么多坚定的唯物主义吧,至少对于这些东西从来不杵。但经过这么一遭,难说。
俗话说,见识决定胆量。林大胆觉得,陈木双说的很有必要。
忙双手合十,虔诚了一把,“事出有因事出有因,前辈勿怪......林正远是我爸,你们老一辈找老一辈,他修道的,您有事找他......”
陈木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