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罪?”
“离开”
“阿爸,你告诉我,十二年前的尸症是什么?”
“母亲......就在那场灾难里,像个尸体一样,露出骨头!她跳了井,不想变成大街上那些骨头烂肉不分的蛆虫。”
“天灾......”
“是诅咒!”
“我们是罪人。关在这里,一直死...一直活......”
“那一年闵庄死了很多人,家家户户都挂上了白绫,满街的纸钱,扫都扫不过来,说神降下了惩罚”
......
郁雾被那些话扰的头疼,攥紧了拳头却没地方发力。
长呼了一口气。
“你怎么知道侗族的文字?”郁雾问。心里面堵的厉害,不止因为乱七八糟的诅咒。更因为谷垚,那表情分明在痛苦,偏要强忍着。那天掐着他脖子说的那些话,不管怎么横竖想都不对劲。
谷垚一副要找其他线索的样子,朝另一方向走去,给郁雾留了个背影,“走南闯北的,我见多识——”
话没说完,被郁雾一声喝住。
“谷垚!”
声音闷而不发,压的喉咙火辣辣的。
郁雾真的气到了。
谷垚停住脚步,黑暗下看不清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