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吵闹,但又暖烘烘的热闹。
图衡压低了声音在魏闲耳边,“这里就是索命的地方”
几日前向柳河索命事件就是在这发生的,而追踪的两个小鬼也是停留在这,总不能是巧合......
“嗯,先把昨晚那俩小鬼收了,看看有没有团伙,我总觉得这里的气不太寻常”魏闲说。
“这人多我不好施展”图衡伸了个懒腰,“你且等着,我去去就来”
“一起吧”魏闲说。
“两个散鬼你怕什么?”图衡按了下他肩膀,“你不如在这四处逛逛,看看你那宝贝石头还亮不亮”说着也不等魏闲回答,跨着大步走了。
魏闲对此无奈,他背后背着个大木头剑,打一眼谁看不出他是个道士,也不知道图衡躲个什么劲儿。
魏闲沿河走了两步,下午不至于像正午那样热,此时河对岸的风正好过来,颇有些清爽意味,还算闲适。
一张薄纸,轻飘飘的被风卷到魏闲脚边。
魏闲走了几步,那张纸就跟了几步,终于在被踩上的前一刻吸引了魏闲的注意力。
上面依稀还有墨水的痕迹,魏闲打开一看,是一张画,水墨未干,书香的气息先一步抚了他的鼻息。
一个高立青年,外套随意的扎在腰上,束起的腰又细又韧,上身的半袖被微风鼓起,短发拎出一根呆毛顺着风的弧度,和谐又温暖,只身后背着的剑叫这一副景凌厉几分。
画上的人是侧身,看不见脸。或者说,是画画的人没看见画上人的脸。
画的正是魏闲。
魏闲说不出心头突的空了一下,手里的宣纸正透着谁的温度,竟也烫手了。
朝着画上的视线,魏闲看过去。绿匆匆的林里,还是那些下棋的大爷,吵着玩的小孩儿。
或许人早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