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莫无妄挑眉，“你看到警方的布控了？”

“有几个保镖在会场那边，我就随便听了听。”

莫无妄笑了笑，“嗯，陈琳的那个假人，她说是自己买的，但是，那可不是你有钱就能买得到的，而且还送货上门呢，服务多好。”

林缘归恍然，“所以，今天重案队抓的是那个制造假人的人？”

“那个假人你看过吗？”莫无妄忽然问。

林缘归摇头，“没，莫少你不是也没看过吗？”

这两天，莫无妄的身体也是古怪，白天力气是可以的，但是到了晚上就会吐血，如果白天吐过一次，晚上情况还略好些，但如果白天没吐过，晚上吐血严重，连续的三天折腾下来，林缘归是压根没心思放在什么案子上。

所以他只知道那个假人非常逼真这回事，但是本人是没有见过的。

“我没见过，但我听过啊。”莫无妄理所当然道，“听听就能知道那个假人不管是从工艺，材料，还是各方面，都是顶尖的，这其中啊，没有对假人的主人一个相当程度的了解，那是做不出来的。而且吧，根据白简的说法，做肖亦然那个假人的人，把肖亦然当成了神，还是自己的神，更是想要占有的那种神。”

林缘归听着搓了搓自己的手臂，“被白简鉴定过的啊，那多半错不了，听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所以，这就是个变态呗。”

“嗯，大概率也是这个人在玩游戏，陈琳吧，有病是有病，杀了人这件事情也是真的，不过，陈琳现在的这种精神状态白简说有被引导的痕迹，我看也像。”

“引导”林缘归想了想，“是那个变态在引导陈琳，以至于让她变成了如今模样？”

“是不是这回事，得抓到人才能知道，就看警方今天能不能抓到人了。”

“莫少，你今天去会场吗？”林缘归想起什么的赶紧问道。

“去啊，本来是打算先去警局的，但是既然人都在会场了，而且今天那边那么多人，未免堵车，我们也还是早点去会场吧。”莫无妄的语气听起来实在是有点不容置喙的样子，显然是已经做了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