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幼崽气呼呼地气过了,回想起对方阴沉沉的脸色开始思索是不是说错了什么的时候,他就已经被另外的猛兽们团团围在中央,被揉搓得只能伸出爪子。
毕竟是一只幼崽。
虽然看起来不怎么猛兽,似乎也没继承到皇帝的英明神武的样子,但好歹是这个宫殿里唯一一只幼崽,还是皇帝陛下的崽子,怎么不让人爱重。
“就是格温里安殿下到咱们这来的时候,也已经不是幼崽了呢。”
借着为小殿下吹毛的机会揉搓幼崽的年长女官说着,眼中露出了些许怀念的光。
格温里安?
哦,是那个奇怪大哥哥的名字。
狮狮并不是很想知道奇怪大哥哥是怎么来这里的,但差不多跟外婆一个年纪的老婆婆力道温和地按着他的脑袋,声清调和力道适度,软乎乎一只小幼崽很快就被揉的晕晕乎乎在老婆婆的膝盖上摊成一滩。
带过好些只幼崽,连现在顶着个高冷壳子的格温里安也在她手上当过一滩狮饼的女官微微一笑,深掩功与名。
小幼崽被rua来rua去,歪歪头很是懂得对方想让自己说什么地张了张嘴。
“格温里安不是从小时候就住在这里的吗?”
就像是他从小就在外婆身边一样。
狮狮觉得这位叫做索西亚的老婆婆就像是外婆一样……没准她就是格温里安的外婆。
可是索西亚摇了摇头,目光飘远。
原来格温里安和狮狮一样,都是被从外面带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