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怀特家的希望,怎么能在这种小事上浪费时间呢?”
族老不无严厉地说道,失望的目光仿佛穿透了白布,直直刺在阿洛佩斯的身上。
阿洛佩斯失落地低下了头,期盼的目光变得暗淡,在依依不舍地偷偷看了又看外面那群活蹦乱跳嬉戏的幼崽之后收回目光,垂着头听族老训斥。
如此几遍,幼崽也学会了不再期盼这些于他无益的东西,按照族老的教导事事都以家族的利益为先,不贪图享乐,也不放纵欲/望,在家族中还好,进入幼稚园之后就时常被沃尔夫家的死对头嘲笑做小古板。
阿洛佩斯对此不甚在意,依然冷冷清清地站在一角,适应着自己四周的真空带。
直到狮狮的出现。
奔跑的途中他也还回味着被小自己一些的幼崽像是撒娇一样拱着的滋味,除却不能自理的阶段,自从能够自己洗漱穿衣之后,阿洛佩斯就很少与人有过如此亲近的接触,此时回味起来,说是“在这种时候了那孩子竟然还在不合时宜地撒娇”这种像是过于严肃的想法,更不如说他对自己被幼崽所亲近感到震惊和回味。
要说起来这孩子也算是他的同族呢。
他不合时宜地想到前些日格温里安殿下来到怀特家族同族老们商谈时,他隐约听见的些许话语,理所当然地想到,族老们不愿意承认这个孩子也就算了,但既然是那位出走的凯瑟琳·怀特的孩子,也算得上是他的同族。
这样一想,方才的贴贴就变得更加顺理成章起来。
白狐幼崽想着,下一刻,被空气中强烈的探查的精神力波动刺激得直起了毛发。
——那个绑走狮狮的男人,醒来了。
“叽、叽叽叽叽!”
“嗷~嗷喵喵喵嗷~”